另外在蒲一永消除鬼怪执念的同时,其实也在消除着自己的执念,书写他人内心的同时,也在描绘着自我,最终蒲一永选择了与自我和解,放下了对家人的愧疚,完成了儿子的成长。阿绿:民族志电影其实还是一个关于拍摄者个人如何去看待、去解释自己所拍摄到的东西,好像拍摄者和被拍摄者之间还是存在一种天然的不对等的权力关系。但另一方面,拍摄者在拍摄被拍摄者的时候,也还是需要借助被拍摄者的语言、行为和反应来表述“我”想要表达的观点。这是不是一种必要的权力?很矛盾但又很有必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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