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碎尸案为主线,越来越多的人物卷入进来,按照一般的思路来说案件应该愈加扑朔迷离,然而事件的真相却是越看越明。悬疑已经不再重要,时代的伤痕才是让观众隐隐作痛的内核。这种痛,在桦林钢厂下岗员工会议剧情中彻底撕开裂口,达到情绪峰值。台上,厂长“敲锣唱戏”,为自己的演讲搭好戏台,继续用集体主义、责任荣耀等大概念来伪饰自己的道貌岸然。台下,人头攒动,焦躁的员工们忐忑不安,等待着那份决定自己命运的名单。这不是一部叙述的电影,而是一部阐述的电影,亦是一场名为“记忆”的概念艺术展。蒂尔达是向导,杰西卡是佯装成人物的代号。一声闷雷后,过去的两个小时好似没有发生过,阿彼察邦假借电声光影的力量,扰乱了所有人的思绪与记忆。在电影开始前,看着那 张灰色的海报,蒂尔达如川流流淌在山峦之间,我的心境如同七年前在上影等待着塔可夫斯基。正像湖南企发文化婷婷说的“声响惊梦寻幻惑,恒古尸骸重见天;读存旧忆闻前世,召回来年天外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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